中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菜很快就上好，三人闲聊着吃完了这顿饭，吃完饭，也就该进入正题，也就是今日顾呦来的目的。
柳澄沁虽然是来凑热闹的，但也明白这不是她能随便听的，去上个厕所，回来就打算离开。
原先的热闹气氛基本全靠柳澄沁构建出来，现在她走了，两个都很冷静的人放在一起，又逐渐缺冷却了下来。
柳澈收拾好桌面，他把笔记本重装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却没有打开。
冲着顾呦温和一笑，给她倒了杯水，“抱歉，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还好，柳澄沁她挺可爱的。”顾呦摇摇头，向他点头致谢，“你改了很多了么？”
“没有很多。”柳澈把笔记本打开，故作不经意的问，“你的朋友呢？今天没有陪你来么。”
“嗯？你是说林泽衍么？”顾呦不太懂为什么要突然提到他，也只好顺着聊下去。
“嗯。”
“他出差了。”顾呦放下水杯，盯着摇晃的水面，眼睫低垂，挡住涌上来的一丝落寞，语气听不出什么变化，“而且我们也只是朋友，不会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柳澈意有所思的看了她几眼，心下了然，最后的负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