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病中这些日子,思若偶尔过来陪伴我,她总是默默轻叹:“我哥哥走了,柏南哥哥也走了,我们四个再也不能一起玩了,有时候我真不想长大。”
我靠着床头,看着窗外的大叶芭蕉,说:“对啊,真的不想长大,长大了就再顾虑太多事,背负太多的东西,好累……”
话题总是在这里戛然而止,思若不知道如何接我的话,我也不再多话。
……
在我养病这大半个月期间,我父亲去了一躺北平,捎了哥哥的信回来,不过是报平安的信,信上也提到了我,我看信时忍不住又哭又笑。
不知道我父亲去北平经历了什么,回了家便决定让我上新式学堂。
我有些惊讶,却并非急于询问为什么。
父亲最终的决定是让我去南京女中念书。
又是要离开。
但这次我并没有哭闹,我父亲对于我的表现有点诧异,在我临走前,我父亲对我说:“浅浅啊,南京是个好去处,好好念书,你往后可是要嫁到霍家去的。”
“我知道。”我低头不去看父亲,之前我一直怪父亲太狠心,将哥哥送去北平,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在保护我们,是在让我们接受更好的教肓,拥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