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子面前……”
林菀不想再多生事端,拉开门依言滚了。
走出那道门,林菀以为这回总算跟他们划清界限彻底解脱了,以后过个过的,井水不犯河水。可消停日子没两天,麻烦就找上门了。
大飞带着五六个人一进仿古街就直奔她的摊位来了,进来二话不说抡着棒子就开砸。他们哪见过这阵仗,客人吓得跟逃命似的抬屁股就走,周边的邻居都怕溅一身血,连看热闹的兴致都没有,能闪的闪,能躲的躲。林茵正瞌睡着呢,听见动静也吓了一大跳,睁眼睛就看见一帮人乒乒乓乓地砸东西,吓得地嗷嗷直叫。
只有林菀面不改色,不言不语的,好像他们砸的不是她的东西似的。
所谓的摊位不过就是在门前支个棚子,摆几张桌子椅子,还有些七七八八的瓶瓶罐罐,看着不值啥钱,可零七八碎的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况且他们这一闹,还有哪个客人敢上门光顾?林菀看着一地被砸得稀巴烂的东西,从心底涌上一种无力感,顺着奇经八脉遍布全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的生无可恋的绝望。她悲哀地发现她甚至连个可以埋怨的对象都没有,她能怪谁?怪大飞?怪江军?还是怪林茵?也许是流年不顺,也或许是命里该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