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尽力而已,现在无能为力了,就随她便吧……”
大飞假意拍手叫好,“得,今儿我算见识到啥叫姐妹情深。不过话说你妹的债还了,你那份怎么算?”
事已至此,林菀已经无所谓了,“你想怎么算?”
大飞倒也干脆,“大泉那笔账我不跟你算,咱们军哥这笔账我不能不算。这样,我也拿酒瓶子给你那么一下子,你能活算你造化大,我绝不来第二下。怎么着,公平吧?”
公平?这叫公平?林菀也知道跟他们这些人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还不如省口气跟阎王爷报到时都说几句话,兴许来世投个好人家。
大飞抄起酒瓶子抡圆了胳膊卯足了劲儿就照着目标下狠手,眼看着就要砸中了。就在距离林菀脑袋三公分处被拦了下来。
大飞一怔,手腕被攥得死死的,他扭头一看,是江军。“军哥……”
江军一手捂着脑袋,半边脸都是血,样子狰狞可怕,“我是大哥,还是你是大哥?”
大飞眨巴眨巴眼,当然你是大哥了。但这事还用大哥张嘴吗?做小弟当然地冲上去替大哥出气。
江军夺下大飞手里的酒瓶子扔到一边,指着架着林菀的那两个大汉命令,“都给我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