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咏清皱眉,用折扇挡着口鼻,叹道:“哎,出去玩一趟竟然能伤成这样,怎么就运气这么不好?”
夏舞雩看了眼楼咏清,低低说:“是我连累大人了。”
楼咏清瞟向夏舞雩。
冀临霄皱眉道:“胡说,哪来的连累不连累。”又对郎中道:“你给织艳也看看身体有没有要紧的,这些天风餐露宿,大概要养一养。”
郎中应下,给冀临霄处理好之后,又为夏舞雩诊脉。脉象没什么问题,就是能感觉到身体虚弱了些。郎中便拟了方子给丫鬟,让她们照着方子煎药给夏舞雩喝,身体便能好起来。
楼咏清不便过多打扰,没多久就离开了。
夏舞雩浑身脏兮兮的,自然先去洗了个澡。而冀临霄因为身上有伤,不能洗澡,倒显得十分憋屈难捱。
夏舞雩宽慰他两句,命人打来热水,她亲自执毛巾给冀临霄擦身,小心避开他每一道伤口。末了替他系好衣带,将他的头发散下来浸入水盆中,她取些白芨和茉莉的细粉,混在猪苓里搅匀,细致的涂抹在冀临霄的头发上。
夏舞雩这双制香的手轻柔而灵巧,帮冀临霄洗头时,轻轻替他按摩头皮,梳理穴位。
舒服的感觉让冀临霄闭上眼,享受她周到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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