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若情如遭五雷轰顶,彻底呆住了。怎么可能?软红阁的老板怎么会是……
“你撒谎!”她指着夏舞雩叫道:“你说你是流民, 流浪到帝京来的, 无依无靠才入了软红阁!你、你怎么可能是老板?”
“怎么不可能?”
“这么说,你撒谎!你不是流民, 也不是无依无靠流浪到帝京!你骗了所有人!”
“不,我没有骗人。”夏舞雩沉声说:“我的确无依无靠, 因为我的亲人, 在我四岁的时候就死绝了。我也的确是流民,因为我居无定所, 四处漂泊。只不过,有一点你理解错了。”她扯开唇角, 一道艳丽的、充满讽刺的笑浮现,“流民, 就一定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吗?不。我恰巧就是个有钱的流民。”
说罢, 悠悠而去,留下若情扑到牢门口,拼命的哭喊谩骂, 久久不绝。
走出阴暗的地牢, 迎头照耀来的日光, 显得太过明亮。
夏舞雩感到刺眼,眯了眼睛, 却看见不远处冀临霄在和一个人说话。
那人是楼咏清,在将钱大人关进刑部后,过来都察院看看冀临霄这边顺不顺利。见冀临霄站在门口, 像是在等人,他上前一问,才知等的是夏舞雩。
“呵呵。”楼咏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