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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人围截在小巷,他心高气傲,不停地反抗,尝受到寡不敌众的苦。
第二次他还是一身傲骨,遇到较死劲的混混,非逼着他认错,不肯就折磨得他右手小指关节断裂,第一次做了手术。
那时,奶奶红肿着眼,一遍遍劝他:“晚来,以后别倔了,我们躲着那些人走,不招惹他们行吗?”
贺晚来咬着牙没说话。
第三次,第四次,照旧被欺负得人鬼不如的样子。
时间一长,奶奶也不劝他了。
只是每天都要到爷爷的灵位前哭诉许久,临近结束时,半懊恼半祈求地让他在天起点作用,保佑他们贺家赶紧霉运退散,好运转来。
如此的事,贺晚来撞见过几次。
他一直孝顺,心疼这样的奶奶。
但让他向折磨辱骂自己的那些人低下自己的头颅,他觉得除非太阳打西边出。
空山多雨,一年到头,别说西出的太阳,就是正常升起的太阳都难见。
而让贺晚来做出改变的却是一个盛夏里的大晴天。
蓝悠悠的天,白呼呼的云,叫人难以直视的红日。
贺晚来看到喻原州混在那些找他麻烦的人中间,挡住了那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