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保证以后’。”
“你后悔了?”
“也算不上后悔,就是有点不满足。”刘部服抬头看着那一竖残月,“日复一日都是这样,漫长的以后也都是这样,所以有时会觉得,进入轮回忘记一切,在无知中重新开始也挺好的。”
“无知就是有罪,不是吗?”杨末医看着他,“这是你说的。”
刘部服无奈地笑着,“不无知就没有罪了吗?”
杨末医看着他,嘴角也牵起了无奈的笑,“薛定谔的有罪。”
刘部服缓缓吐纳,活动活动肩膀,定定地看了她片刻,才开口,“你这次是怎么回事?透支得那么严重?”
“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不加强的话,根本就弄不完。”杨末医说道。
“听说那个丫头挺绵的。”
“很绵,而且道德感、判断力一点都不强,挤出恨非常费劲儿。”杨末医叹了口气,“无奈的是,她的恨又很丰富,估计是被父母压抑久了,生出的恨隐形堆积,加上林卫的事,才让那姑娘的恨比常人多多了。”
“你这次用了多少药,之前几次用药加强也没见你昏迷这么长时间,中间还抽搐得挺厉害。”
杨末医看了看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