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洁白如玉的小腿压在他胸膛上,应珈楼现在有了求生的本能,他的手攀上来,用了力气一把拉下。
虞晚章不察,从跪着的姿势变成趴在他身上,饱满柔软的嘴唇落在他突起的喉结处。
雨势渐小,风依然很大,铃铎声阵阵,终于把她的神思从深渊往回拉了点。
虞晚章从他身上滑落,他身上的重量轻了,咳嗽却越来越重,呼吸声断断续续像是个破箱笼子,可能随时背过气。
白皙的脸变得深红。
虞晚章犹豫再三,她还是果断迅速地把门窗关上,只是应珈楼这次反应要比上次严重。
在她靠近的时候,应珈楼一直推开她。
她忽然想起来,可能是身上这件外套,从山上下来她一路沾花惹草,估计沾染了不少花粉。
三下五除二,白毛衣很快脱下,露出里头纤细的浓绿色吊带裙。
虞晚章收回手,碰到口袋里鼓起的东西,是提岸一开始让她带来给应珈楼的哮喘气雾。
她想了半瞬,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的动静太大,引起外头人的警觉,门忽然被拉开,闯进来几个女人。
为首的人正是喜儿,喜儿大惊失色,跑过来夺过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