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校门口,虞晚章一副吃饱餮足的悠闲样,懒懒散散地跟在后头。
放学两小时后,门可罗雀。
见到车前瘦薄的应珈楼,刚才积郁在胸口的那点闷气也烟消云散,有种大仇将报的快感。
不知提岸和应珈楼说了什么,应珈楼看过来时皱着眉头,随即在半空中点了点头。
提岸焦急的脸色稍霁,应珈楼让他先去车上。
他以为事情过去了,见到虞晚章走过来,提岸询问应珈楼:“师兄,我们送晚章施主回去吧,她一个女孩子回去太危险了。”
应珈楼那一张冷脸,冷漠的样子看起来很凶,五官硬朗,愈发不好接近。
忽然从低眉的谦逊菩萨陡然成了瞪目怒斥的恶金刚。
身上那件西装更添几分冷峻,他沐着橘粉色的霞光,有几分妖异。
虞晚章浑身轻松,不曾惧怕他一分。
她甚至觉得他们两就是同一类人。
应珈楼用急促且冷硬的口吻斥责:“虞小姐知道守时么?”
就像上次那样叫他在冷风里等了好几个小时。
虞晚章忽然想到这件事。
“提岸有心脏病,你就由着提岸乱来?”应珈楼皱着眉继续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