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凭晚章这张嘴到哪都吃不了亏。”
一直到饭后结束,应善再也没提起这件事。
之后,虞晚章心平气和地吃完饭,上楼,把门反锁,顺便把房门上的锁链也挂好。
她背靠在门后,深吸一口气。
从踏进家里这一步起,她就不踏实,做完这一切,晚章还是觉得不够安全,她费了点力气把书桌挪到了门前顶住。
书桌是厚重的红木,有点重量,像个保护神守在门口。
就连应悦平敲门有事找她,虞晚章不愿再把桌子挪开,费心费力。
她躺在床上喊:“明天再说吧,我已经睡觉了。”
应悦平白眼翻上天,骂了句:“神精病。”
春色的夜晚很浓,虞晚章很困,但也许是在家里的缘故,她强迫自己睡得很浅。
“笃笃……笃笃……笃笃……”又小又清亮的敲击门框的声音。
虞晚章忽然被惊醒。
她今天没有拉窗帘,清亮的月亮挂在树梢,床对着房间门,她不动声色地睁开眼,便看到房间门已经被推开窄小的一条缝,月光一照,一只小而昏暗的眼睛飘荡在半空中。
下一秒,位于床边的灯被她摁亮。
她下意识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