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眠,决定拿出看家本事来——当着那些老爷她都不怕,何况现在就他们两个。
她咿咿呀呀小声叫起来,“嗳呀——不得了,就是那里,殿下痛杀一杀,好爽利!”
“呜——呜,不成了,轻、轻些罢!绥绥难捱也。”
可李重骏似乎不想听这些,她叫了没两声,便被他像烙炊饼似的翻了过来。
“别闹。”他低声说,语气急促,又意外地温和。绥绥忙闭紧了嘴,他便俯下身,眼神迷离地看了她一会,忽然道:“你摸摸它。”
“摸……什么?”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竟摸到了那炙热的性器,沉甸甸的,绥绥几乎握不住。
肉具很硬,他的声音却格外软。
“喜欢么。”
那东西被她握得又涨了一点,嚣张地抵着她身下,就跟刀架在脖子上似的,谁敢说不?
绥绥赶紧点点头,没想到李重骏又道,
“我呢。”
“啊?”
李重骏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
“哦,原来你喜欢它,不喜欢我。”
他哪儿是吃多了药,根本就是吃错了药吧!
绥绥直勾勾看着帐子顶无语凝噎,这时李重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