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瞧瞧院里堆得柴火,再看看水缸里的清水,全是金羽一人做的,又是些力气活,你还不许人多吃两个馒头?”
“姑娘,奴婢这不可不是小气,就是心有疑惑。”从衣柜里翻出些旧衣,玉书一面细心选着一面又道,“自打裴公子进院,姑娘整个人都变了。”
桌上烛火明亮,直照得人心里那点念想于暗处显形,再也无处可遁。
冯小小拿书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就连唇角的笑意也僵成了一条直线,嗔道,“你又胡说些什么。”
“奴婢可没乱说。”玉书撇嘴,“就算裴公子长得一副君子模样,可咱们毕竟认识时日不长,姑娘这么信赖他,万一被他骗了怎么办?”
“再说了,方大夫也说姑娘手中的小册子是极为关键的证物,结果到了裴公子那,竟是一文不值,姑娘就不多想想其中缘由?”
刚刚才覆上耳尖的红意登时褪去,换上无尽寒凉。
冯小小抬眸,沉沉望住还在挑选衣裙的婢子,“玉书,你跟我说实话,我们院里的事,你跟方大哥说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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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偏房的烛火熄了有好一会。
“爷。”送了温水进来的金羽压低声,毕恭毕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