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垮打了个小包裹,除去已经搬进偏房的被褥枕头,便再无其他。
早些年,光是姑娘鬓发里的金钗,收拾起来也满满当当。更别提那些把玩在手里的、穿的、用的。
也怪不得姑娘说,这就只是间寻常屋子罢了。
昨半夜下了好一场雨,这会院里还有不少积水。就连天空,也还是蓄了绵延不断的乌云。
窗外那枝春桃经了场风雨,绽开的花骨朵越发艳丽,浅粉红蕊,还有露珠润润覆在上方,瞧着便赏心悦目。
也不知再来一场风雨,又是何种光景。
冯小小正蹙眉想着,寂静地巷子里忽然有了人声。
薄薄一层院门,挡不住外面热闹。
“我就说这姑娘是个扫把星,昨早上张媒婆才来吵过一会,今人就跌进河里没了。你们说,哪里会这么凑巧。”
“可不是,我听闻她家之所以落败,就是因为她命带煞星。”
“李婶,你小声些,总归都是街坊,这话可不能乱说。”
“谁乱说了,当初冯家也有几十口人,可你们瞧瞧,除了她,冯家可还有其他活口?”
从偏房出来的玉书一怔,当即快步朝外走去。这几个婆子,隔三差五就要在外说上一说,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