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敢肖想她。只是当他午夜梦回,想起梦中穿着襦裙被自己插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发现自己比这些人更加无耻。
容昭朋友圈的照片下有容琢的评论,叫着小渺儿夸好看。他看见了,也提醒自己守好本分,送她回家时想保持距离,可当她为了掩饰尴尬而絮絮叨叨地说话,可爱的模样让他差些越界问出更直接的问题。他咬牙忍住想抚她脸颊的冲动,可一旦闭上眼便无法控制自己,他梦见自己离开时谢渺拉住他的衣袖,羞怯地问自己,“三哥喜欢我今天的样子吗?”
他对她岂止是喜欢?
他完全来不及思考,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失控地亲吻。梦外对他拿捏分寸的人在梦中格外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回吻,还领着他上楼。他们都迫不及待,在门口便缠作一团,他脱掉她的碎花裙,初初感觉到她穴口的湿润便撞了进去。她拧眉却不让他停,只呻吟着让他快些,他将人抱起,抵着墙一下一下地往里插,听她在耳边喘息,一遍一遍叫三哥。他似着了魔,如何也放不开她,从玄关在客厅,从客厅到卧室,他一刻也不愿放开。
从初中到如今,十五年时间漫长又短暂,无人知道他有过多少旖旎的梦,更如无人知晓他对谢渺隐秘而偏执的爱。他不停遮掩,试图忘怀,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