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料遇上了容珏。他并不是独自一人,谢渺认出他身旁的人是经管学院的副院长,才想到可能今晚另外一个开毕业晚会的学院就是经管学院。
双方一起进酒店,经管的副院长向文学院这边的领导介绍容珏。谢渺和同事跟在后头,饶有兴趣地看他工作中如何应酬。容珏好似发现了她暗藏打趣的目光,往她这边瞥一眼,她便像被抓包一样,只得装作若无其事来掩饰自己那一点无人知晓的尴尬情绪。
吃饭时今晚表现优异的谢渺便被院方领导点到,她落落大方地应对,却还是免不了喝了两杯酒。院里领导处事妥帖,当有女老师说要走时都一一允了,谢渺也跟着混在其中想早些回家。
今晚喝的白酒,出酒店后晚风一吹,谢渺便觉得脸颊有些烫。
“谢老师,要不你打个车回去?”同行陈老师是位中年女人,善意地提醒她。
谢渺笑笑,“我就住北门那边,从学校穿过去就行。”
从学校过是很安全的一种方式,陈老师也就不再担心,先行离开。待人走了,谢渺挺直的脊梁微微松懈,还伸手贴贴自己的脸,果然在发烫。她微微叹气,再将耳边的碎发尽数别到耳后。
“准备回去了?”
在她做完这一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