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替他觉得冷,伸手把放在椅子上的军绿大衣裹在身上。
“你今天中午不管找什么借口,也要把假请了,陪我来相亲!”见她半天没吭声,电话那头的楚歌忍不住暴躁起来。
“你知道按照剧本的走向,你让闺蜜陪你去,至少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你的相亲对象会看上你的闺蜜吗?”
“我又不怕他们看上你,反正我也看不上他们。”
苏漾:“……”
她刚想找借口拒绝,那头的楚歌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一句话堵死了她:“我之前哪次约你出去,不都是因为江宴你没法出来?!他妈的,知道的以为你是去打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卖身了呢!”
一说到这里,苏漾来气了:“你以为我是自愿的?!整整一年,我他妈就没放过一天假,他有活动我得在旁边候着,没活动我得去他家陪他聊天给他找灵感,他就是马克思口中的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的冷血资本家!”
“咳咳...”
“老板!”
苏漾立刻掐断电话,转身回过头,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递给他,谄媚地笑道:“古有黄良温席,今有苏漾暖大衣,老板您赶紧穿上,您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物,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