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先等等啊——兮漫还不知道此事呢。”
冯氏跑得快停得也快,面上由怒转忧,“是我冲动了,这是得先和兮漫说,那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呢。”兮漫就没遗传到她半点,柔柔弱弱可如何是好?
宋言赶紧上前搂住她:“方才是谁说的一大把年纪要控制情绪来着,你这急性子也真是的,咱俩好好商量一下,定不能叫兮漫委屈了。”
冯氏又怒又愁,“蒋洵这种坏胚子是不能要了,我们好好劝劝兮漫,和离,一定要和离!”
“夫人说得极是!”宋言此时哪敢再责怪妻子当年识人不清啊。
对于主母风风火火的性子下人们见怪不怪,无视一对恩爱的主人该干嘛干嘛去。
如此过了十四天一封快马加鞭的密函送到已经在其他城市巡视的蒋洵手里,蒋洵一看是老岳父的亲笔信一刻也不敢耽误摊开了信纸,一目一行,脸色霎时难看不已,惊惧使他感受到了心脏的抖动。
回到驿站看到昨晚还小心肝似的女人,此时打扮得玲珑有致、婀娜多姿,一脸媚态,如水的双眸幽幽地望着他,要是在昨日蒋洵定然迫不及待抱住不放了。但现在,他走上前去一巴掌把女人甩飞在地,面前的人儿犹如臭虫,吐了口水骂道:“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