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逃避不是办法,大不了什么难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好了。
郝望之在偏厅坐了好一阵,茶已经喝了两轮,还不见容舟身影,一时有些烦躁。
“怀瑾表兄怎么回事?天快黑了还不回来?”
管家恭敬道:“大人公事忙碌,时常不得闲,早出晚归是常有的事,表公子久等了。”
郝望之倚在圈椅里,沉着眼眸往外看了看,日头已经西下,天色渐暗,庭院里偶有来往的奴仆走动,除此之外一切安静得不像话。
吴管家木头似的杵在门口,郝望之手指在案桌上敲了敲,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听说怀瑾表兄那个妹妹进京了?”
吴管家看了看他的神色,垂首道:“是。”
郝望之露出恍然的表情,似笑非笑道:“想来表兄很是头疼吧?”
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想是没少给容舟添麻烦,爹娘都没了,断了根儿的亲情还能剩几分,也不知容舟作何想要养着个毫无用处的累赘。
管家自然不会跟着说自己主子的坏话,只道:“大姑娘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郝望之却觉得此言差矣,正想要叫管家劝说容舟多管教管教那个乡野丫头,垂花门下已经有了动静。
几个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