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在行了,大人想不想看看?”
知府摇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不不不必了……”
一番恐吓,终于吓得知府屁滚尿流,目的达成,想来日后容家人的日子能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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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虞只身在颠簸的马车里惊魂未定一面彷徨,一面期待。
她多年没有见过哥哥了,他赴京赶考时,她才七八岁,半大的孩子记不住多少事,但她知道哥哥并不喜欢这个家。
应该说,并不喜欢后来居上的母亲和自己这个妹妹。
容舟生母出身显赫,当年下嫁容老太爷自是屈尊,可夫妻恩爱,容家生意越做越大,日子也很好过。
家大业大,人就难免生了野心,容老太爷曾许诺夫人永不纳妾,可看尽人间繁华,哪里有不花眼的。
容舟十岁那年,容老太爷醉了酒,睡了夫人身边的陪嫁丫头,还怀了孩子。
夫人自是伤心,夫妻离心,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逝了,陪嫁丫头生下一个女儿,在夫人祭日前扶了正。
阿虞懵懂降世,并不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年幼的孩子渴望哥哥的拥抱,可她伸酸了双手,他也不肯抱她一下。
她稍微记事起,爹爹就说哥哥将来会考取功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