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的结果就是她看完了一集电视,他也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为她做好了两菜一汤。他还没有求到操。
之后这件事不是偶然,每周他都找她两次,结果他把没有拆封的避孕套带过去又带走,已经整整三次了。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太摸得清了。但总不可能让他自己带着避孕套就是单纯地想看他小心翼翼携带避孕套时的惶恐与不安吧。
有时候一闲下来,还会走神地想着,妹妹为什么还不上他呀。
真是惊悚又危险的想法。他被自己吓了一大跳,但同时又安慰自己,人在面对无可避免的重大灾难之时,因为生活在等待它的煎熬与恐惧之中,总会希望自己能够立刻马上承受灾难。总好过没完没了、惴惴不安的猜测与害怕。
这一天他照例带着避孕套去找妹妹,并且轻车熟路地去厕所拿出扫把扫地。
然后就在他认真地扫到一半、走到沙发打扫的时候,被抱住了。
她的头靠在他的后背上,脚伸到他的腿上,很轻的触碰就让他身体霎时僵硬了。他拿着扫把的动作也被浓重的颤意黏住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如擂似鼓的心跳声,她的,以及自己的。
“橙子?”
陈梓的手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