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扭到了。”
“怎么回事?有没有看过医生?”言落作势要去碰她的脚腕,查看伤势。
盛望舒躲开:“没什么大碍。”
言落的手指落空,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仰头看她。
那双似水含情的眼睛黑沉深邃,被灯光揉进细碎的光,莫名添了几分脆弱和偏执。
盛望舒别看眼去,不让自己和他对视。
手机恰在这时又响起,她接通,是周漪问她到家了没有。
“到家了,别担心。”
周漪叮嘱她好好休养,注意换药,又对今天的事情表达歉意。
“没关系,别往心里去。”盛望舒笑说:“你和陵游怎么一个个的都说要请我吃饭。”
电话讲完,她把手机丢回包里,抬脚往门前走。
手指伸到指纹锁前,她停住,烦躁地朝身后看一眼。
言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低垂着头,像个沉默的雕塑。
盛望舒极少见他这副样子。
她语气变得更冲:“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不干脆泡到酒缸里?”
言落沉默,始终垂着头。
她扯了扯唇,还要再挖苦他。
言落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