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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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盛望舒再没接过言落的电话,言落去公寓找过她一次,她坐在客厅里,听着门铃一遍又一遍地响,狠了心没开门。
手机上悄然进了一条微信,言落说:[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你在我心里的重量不会改变,也不需要为了谁去刻意避嫌。]
这是对她那天那番话的回应。
盛望舒自嘲地笑笑,没有回复。
他们出发点不同,目的不同,所求不同,他根本不会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捧着真心的告白早已被他遗忘在了十七岁,或者说,他从来没当过真,只当那是她的醉话和玩笑。她的骄傲碎过一回,不会再让它碎上第二次。
他风流随性,她宁缺毋滥,即便没有阻碍,他们也不该走到一起。
如今他终于肯收心安定,她就更没有理由再执迷不悟,画地为牢。
盛望舒用了一百个理由来劝服自己,手机屏幕逐渐在眼前熄灭。
门外的门铃声也猝然停止。
她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唇,站起身,隔着猫眼看到寂然立在门外的言落。
他淡垂着眼,侧脸被笼在影影绰绰的光线里,神情似有疲惫。
等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