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列队而站,低垂着头。其实,这就是他在那次撕衣事件之后想要的结果,但此时此刻,被排斥的感觉实在难受。
小桃跪坐于床,一手搭在肩膀上,偷偷地整理好衣服。
赤宴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小桃脸上。还未说话,小桃就感到他脸上那种猜疑的表情又将他们的距离拉远了一些。
“我一来你们都开始装模作样。莫不是小桃你带头讲我的坏话?”装睡是真,装瞎大概不可能。他知道的,可还是担心被她猜到。
小桃将头垂得更低,说:“不敢,只是说了说我昨夜的梦。”她了解赤宴的好奇心有多重,所以回答的时候尽量把谎话编的圆满。
那一副顺从怯懦的样子很让赤宴信服,赤宴又问:“是什么梦?也讲给我听听?”
若是平时,身边的这些女孩子早都扑到赤宴身边去了,哪还有机会留给小桃说这么多话!小桃心想,赤宴伤了假月婵的事真是吓到大家了。
小桃不语。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信阳在赤宴身后皱了皱鼻子,假咳两声。赤宴微微不快,听着信阳的声音像是有了个台阶下,转身呵斥他两句,然后叫小桃出去说话。
事关屠柳。这时正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涂满所到之处,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