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承受着这种痛苦的主人突然爬出去是要做什么,内急吗?内急又如何能去一夜?他守着门不敢放人进来。
幸好,圣辅对他的手艺很满意,每次动手之后都能让赤宴没有心情和气力再上蹿下跳。他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一个死鸭子挺在床板上的样子。信阳把赤宴的床掩盖的严严实实,守在门外,一等天亮,就被圣辅派去寻找玄鹄的残尸。在圣辅眼里,信阳这狗鼻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赤宴的气味往万铃花林去了。信阳心里有些怨恨:一知道他的弱点就都往那儿跑来欺负他。
“到底往哪边?”一个圆鼓鼓的壮汉挑着他那两撇鼠尾胡撞了信阳一下,没好气道:“到底往哪儿走?狗鼻子不灵了?”
信阳冷冷一瞥,捏着鼻子回道:“对啊,不灵了,大人好生厉害,请大人来带路。”
壮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提起一脚就踹。信阳被万铃花的味道折磨的胸闷气短,呼吸不畅,警惕性也下降不少,何况平日里他受欺负也是忍着过去的,因此白白挨了一脚也没什么。山魔扔下信阳自去寻找玄鹄的残骸,一路盘查也走到了万铃花林的边界。
众人抬头望去,花枝繁茂,交缠致密,朵朵灼艳的花朵开的灿烂,本该令人心情舒畅,但那花色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