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要是谁不小心放走了老鼠,不同于平常一笑了之,而是会被扣上背叛七十二宫的帽子,有嘴也说不清。这位老山魔白日里同大家一起搜寻玄鹄,三番两次堵住目标,给予致命伤害,觉得自己宝刀未老,得意了一整天,晚间喝了些酒,被瞧见他抱着一只玄鹄说话,最后放跑了它。
“才喝了多少酒,就分不清敌我了?我看他是故意的,拿醉酒当幌子。白天那只小玄鹄也是他故意放跑的。”有个稚嫩的声音说。
“对啊!那玄鹄在小桃怀里的时候,他迟迟不下手去打,所以给了玄鹄机会逃跑。”
“你怎么能这么说?”苏席不乐意道,“要是伤着无辜怎么办?”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小桃也是帮手。要不是她大喊大叫,抱着玄鹄上蹿下跳,让我们无法下手,不然早都抓住了。”
苏席无言以对,气急了举起拳头就要打那年龄尚小的山魔,圣辅端着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家都安静下来。
“既然长殿来了,那就由长殿说说该怎么发落。”圣辅一双狡黠的鹰眼半眯着瞧赤宴。
“当然要按规矩办事。”
赤宴毫不犹豫拔出信阳的剑,前行两步刺穿老山魔的左胸,见他无甚反应将剑拔出,带出一股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