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的时候,隔壁床上的小兰,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总是会阶段性的逃出学校,然后在深夜三四点的时候才疲惫折返,白嫩的肌肤上映衬着青紫的痕迹,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她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问她就只说是去学习了。
什么学习要晚上才能学,还要离开学校。除了做爱温阮想不出第二个的答案,她有些好奇的想问,但每每到开口的时候又忍住了。有什么好问的,分级考试就是以这样的形式考核的,到时候不想知道也会硬着头皮塞给你。
再后来,小兰出校的事情被老师知道了,她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个人了。
女孩突然松了一下手中的笔,沾染颜料的那一端在画板上划出重重的一道,将之前构思好的画面破坏了个稀碎。温阮惊呼一声,伸手去擦,又忘了这是油画颜料,沾到衣服上就再也洗不干净了,继而心生懊恼,将画笔丢在了一边,一笔也画不下去了。
实际上,她其实有些害怕,不管是在课间里无意听见同学们的描述,关于痛苦还是快乐的议论,关于两人交叠的姿态,还是那些但凡和这件事有过牵扯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结果,每一件事情都加剧了她对性事的排斥,由心理至生理。
黎明将至的时候,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