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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糊糊地亲吻之间,江意绵整个人都快软在他身上。
他们之间的姿势也从各坐各位,变成了江意绵坐在他的腿上。
驾驶座的位置并未能宽敞到容纳两个人,因此胸膛贴胸膛,她像软软的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手都不愿意松半点。
晏城的喉结滚了又滚,那两团绵软就这样摊平了贴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打底衫,低头就能看见饱满的沟壑。
偏偏江意绵还在煽风点火。
她伸手勾着他耳朵的轮廓,上面几近透明的表层肌肤已经熟透成了粉红,是稍微吹口气都会颤抖着要她别闹的敏感。
她说,她可以骗爸爸妈妈,是哥哥带她去吃宵夜了,所以这么晚回家。
“时间有限,”她嘴唇贴上去,“哥哥,快操我。”
多水(h)
晏城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高中叛逆的时候也会和朋友一起翘课打架,成年以后烟酒不离,男人有的劣性根他也不少。
只是家教和道德约束着他,让他明白为人不该太颓废堕落,更不能丧失良心和慈悲。
他家有长辈信佛,他耳濡目染,也逐渐沉静淡定下来。
所以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