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皮囊。
似乎相隔了一个多月没见,过了个年,他再度出现,褪去一丝不苟的装扮,穿着我给他买的休闲外套,漆黑碎发贴着额角,看起来慵懒又从容。
面颊轮廓却消瘦了几分,眼眶微陷,青灰瞳仁里的情绪被藏得更深。
“如果早点知道你打电话来是那种情况,我肯定不会那样。”章纪杉望着我,眸光温润柔和,“对不起,阿芙。”
听到他说电话,我蓦地想起一首粤语歌《回电我》
「遗下我 你会冷战以后 遗下我,谁也会劝我看清楚 什么
太爱你又忐忑惊慌 回电我 可不可
我在如此悲哀的拍拖 为何紧抱不放,看着自尊剥落一秒秒增多,爱是残忍得不到结果 握紧我心窝
这是弱者不愿公开的悲歌,我问如此悲哀的拍拖 为何得我一个」
我接受他的冷言冷语,背过身听他关上门离开时的声音。
忐忑又惊慌时,心心念念等着他,最后却仍旧只余我一个。
“没事。”其实在这件事里,最不该道歉的人就是他,“我妈他们找你拿钱的事儿,我不知情,倒是我对不起你。”
章纪杉闻言一怔,不以为意道:“不算什么,只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