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道:“你的伤很重,再不上药,小心血流而亡。”
说着,她便伸手,毫不犹豫的撕开玄凛肩头的衣服。
他肩头的伤口深可透骨,血肉模糊,血水顺着他精壮的胸膛流淌而下,他却神色自若,只是唇齿因失血略显苍白。
| 即使秦姝兮行医多年,见过不少伤痛,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面不改色的人,只有玄凛一人。
秦姝兮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这傻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她飞快的帮他擦洗伤口。
玄凛看着身前动作娴熟的女子,漆黑的眸微微暗了下来,不断的打量着她,似是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秦姝兮打开药瓶,将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
白色粉末落到鲜红血肉上的刹那,玄凛的额头冷汗涔涔,手腕青筋暴起,却没有吭声。
她注意到他的反应,动作微止,蹙眉问道:“很疼?”
她离得很近,长发不经意的拂过他的面容,轻软芳香。
玄凛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喉咙发紧,“还好。”
说着,他唇角一牵,宛若自嘲的道:“你知,我疼得不是伤口。”
秦姝兮手上微顿,像是在刻意逃避什么似的,问道:“追杀你的人可认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