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沂忍下再吻她的冲动,只伸手回抱住她。
思凡抬眼看他,双颊微红,因为方才激烈的吻,眼中还尚有几分迷离未曾化去。
“今年生辰,我想要父亲,可以么?”
她是极认真的,说这话时,视线牢牢锁着他,生怕漏看他半点神情。
如何不可。
他怎会不知她口中的“要”,是什么意思。理智告诉他分明该拒绝,但看着她时,拒绝的话,便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方才也许不过是她一时情动。
是否再令她想想,会比较好?
“适才练了剑,先去沐浴罢。”陆沂颔首,松开了思凡,想抽身离开。但思凡抱着他,他没能抽身开。
不是拒绝。
暧昧的回答,在思凡听来,是一种默许。
……她今日外出也沾染不少风尘,也是该沐浴更衣才是。
这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陆沂,退开一步。方才一鼓作气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如今才开始觉得害羞起来。
还真是,说了好些了不得的话。
“那、那父亲先去沐浴……待你洗完我再去沐浴,我在房里等你。”
思凡不敢再看他一眼,几步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