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惹人烦闷。”
“原是这样。”我暗自松了口气。
归家后,夫君便立马让人备水沐浴,我一人留在寝室,见他许久都不出来,心想在外面冻了大半天,又用滚热的水洗身子,寒热交加,可千万别因此得了病。可是,即便我劝他,他也定是不听的,所以也只能随他去了。
谁知,还真被我料中了。第二天一早,我见他卧床不起,呼吸声凌乱虚弱,面色发红,便赶紧叫了医师来,略一诊断,说是发了高热。
医师开了几方降热的草药,婉言道,吃了药兴许能好,但究竟能不能退热,就是司命神的事情了。
我心下一酸,拼命忍住不让泪水从眼里溢出来。现下人能活到四十来岁就算是长寿了,得了重病基本上只能看神的意思来决定去留,夫君他平日没少折腾自己,也没怎么样,于是我便放松警惕了。要是昨晚,我宁可冒着被他厌烦的风险也去劝阻就好了。
医师离开了,我命侍从给夫君煎了汤药,亲自侍候他服下,见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赤色,明明身上滚烫,却连连说冷让人再加被子,眼圈更是一红。
就这样过了过了一天一夜,我整宿没有合眼,一直在寝台旁守着他,可是发热并没有好转,我趁他睡着偷偷感受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