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偷东西,万一被抓住了,龚家岂不是要沦为整个朝堂的笑柄。
他怒极反笑,对她讥嘲道:“哈,你这话说了太多遍,我都听腻了。”
小蓝鹤心想今天不好好交代清楚,想方设法给老头子顺气,恐怕过不了这一关。
“爹爹,我知道错了,您先坐下,听我慢慢给您说好么?”
龚肃羽合上眼睛吸了口气,复又睁开长叹一声,实在没心情继续写字,干脆放下笔,走到椅边上撩起衣袍坐下,振了振袖沉着脸看向蓝鹤,不冷不热地说道:
“好,你说吧。”
“就是和上次的玉珮一样,我得去曹太师家里找一个玉爵,所以扮作洒扫的婢女混在里面。曹府下人多,来来去去地换人是常有的事,就还……还挺顺利的。”
蓝鹤被公爹阴沉的眼神看得心虚,越说声音越小,说道最后,突然起死回生地来了一句:“我已经拿到了,不会再去太师府了,真的!爹爹您信我,别生气了。”
龚肃羽“呵呵”一笑,“这么能干,我是不是该夸你两句?”
被他这样一说,蓝鹤又泄了气,低下头去抿抿樱唇,愁眉苦脸眼睛里开始泛潮。
“不许哭!”龚阁老一看她又要故技重施,在泪水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