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自己,牛脾气就上来了,抹了抹眼泪娇“哼”一声,“您要喊人就喊好了,报官就报官,大不了去刑部大牢蹲着,反正我早就不想干了。”
喊人当然是绝对不能喊的,龚肃羽也就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她,要真被别人看到公爹儿媳这样,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现在蓝鹤死鸭子嘴硬不肯交代实话,龚肃羽拿她也没办法,腹中暗暗盘算怎样才能撬开她的嘴,蓝鹤却转过头来眼泪汪汪地看向他,柔声哀求道:
“儿媳真的不能说,实在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能不能别问我了?是我错了,求求父亲,求求爹爹。”
这娇滴滴的一声“爹爹”喊得龚肃羽心里一颤,不动声色别开脸又问她:“你不能说的不说也行,只捡能说的回答我。我问你,前几日我房里少的两块玉珮是你拿的?”
蓝鹤脸一红,嗫嚅着小声承认:“嗯,是我拿的。”
龚肃羽转过头来盯着她的脸又问:“你来我家偷东西是为财?”
“不是不是。”蓝鹤连忙摇着头矢口否认,“我才没那么无耻。”
龚肃羽基本已经能确定蓝鹤是在找一件特定的东西,应该就是一枚玉珮。
她好歹是荣亲王的远亲,荣亲王又是永嘉帝最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