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们说道,“不论你怕与不怕,你们都必须往下跳。在跳之前,好好的思考,思考什么都可以,自己的父母,朋友,故乡的风景,来路的兴奋,今天的早餐,还有,此时的恐惧,对于逼迫你们做此事的我的怨恨与愤怒。你们不需要想明白什么,总之,你们都得往下跳。不过别担心,万事有我。”
她说话时带着一种略显奇异的顿挫,这样有力的咬字在日本人中并不常见,因而显得格外的坚决,不可违背。只在最后一句时,那个人笑了,表现出某种柔软与温和。
于是大家开始战战兢兢,哭哭啼啼地往下跳。有的跳下去了还想再来一次,有的直接在下落途中就昏了过去,那个人过去触摸他们一番,他们便再一次爬了起来,走到了队伍的后面。
后来,他们再次被分开了,钉崎分在了其中一组,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她对于咒术的启蒙,而另一组,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再没有见过。
那个集训营究竟起了什么作用,钉崎不知道,但自那之后,她不再惧怕危险与未知。
“是你?!”钉崎的嗓门骤然拔高,在不远处刚刚被夏油杰练的摊成一摊软泥,都快睡着了的二年级们吓得一个激灵,去帮忙买运动饮料回来的伏黑惠看了二人一眼,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