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台阶朝医务室走,礼貌的敲了门进去。
中年校医抬头就问:“什么病?”
周似翘着嘴角乐呵呵的,手肘转过来给他看:“叔,处理下。”
校医看了眼,呦了一声,可能经常跟学生扯闲话,此刻也扯了句:“手是假肢吗没感觉?”
周似说:“有感觉,特别疼。”
校医从玻璃柜子里拿碘伏棉签给她消毒:“那你还笑?”
“我这不是微笑面对生活吗叔。”周似撇了撇嘴说,“乐观积极。”
校医沾了碘伏触上伤口,乐呵呵的又问:“还笑的出来吗?”
周似已经在抽气了:“……”
她抓着手指差点窒息,颤颤巍巍的问:“叔……有毒吧?”
校医三指捏着她的腕骨不让缩回去,另一只手沾满碘伏的棉签已经利落的涂满了整个创口,松开她:“行了,别碰水,几天就愈合了。”
周似感觉整条手臂都要废了,像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伤口上让人心里发毛,她甩了甩手忍着那股子钻心的疼,咬牙道谢:“行,谢谢叔。”
她走出医务室没忍住甩着手跳了跳,嘶了一声,想去把碘伏洗了,迎面碰上四个人。
吴锦瑟搀着谢江零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