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另一幅面孔,迎合着,软成一滩水。
沈烨要冲过去把她从那男人身下拖出来,让她试试他也能把她弄成这样。
“老公....嗯....老公...”他听见她轻喘着叫,叫得人心颤。
那是她的丈夫?能是谁?
“是谁不要紧,”她回过头,薄汗满盈,香艳得不可方物,“反正不会是你,永远不会是你。”
他站在原地,被钉住似的迈不动脚步。
“沈烨?”有旁观者适时提醒,“你的拍线断了。”
下一秒,整支球拍摔在地上,铝钛金属杆折成两段。
野兽
秦茗打了个喷嚏。
浴缸的水稍凉了些,她重新洗一遍热水澡,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
早高峰的路况一如既往的差,半途接到前台来电,说是有位打羽毛球的找她。
高速路上,宾利一个急转弯,拐进相反方向的岔道。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秦茗在咖啡馆里呆了整个上午,远程处理所有工作。
她认为沈烨不是有耐心的人,到下午就该走了。
一点半回到办公室,前台不在。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