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由男人代劳定做东西,回头爽得走不动路了再派人送礼物谢她。
秦茗就是没被肏习惯,才会纠结抠字眼。
“诶,“不过娆娉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提醒道,”你和那男人好好解释,光我听你这事就觉得不太好处理,千万别惹急他,把你肏烂了我可救不了你啊。“
在性事上霸道的,往往在床下更强硬。
“知道。“秦茗漫不经心地点头。
回到公司,她以为自己恢复好了,却不想感官出了大问题。从前一天三杯咖啡都没事的,在茶水间闻到咖啡味就想吐,头晕目眩恶心得很,身子也是昏昏沉沉,不得已只能罢工补眠。
暖气熏得温醉,女人躺在沙发上休憩,像是被施了魔咒,一动不动。
窗台上,沙漏细细地流。
外头,堪堪放晴的天又飘起水雾。
一触即发的沉寂。
这一觉秦茗睡得毫无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冷。
胸腔都是冷的,可脚却很暖和。
她不悦这样的温差,想把薄毯往上扯,结果被什么不可抗力勾住。
第一次睁眼,幸好没看清,否则只剩的半条命险些也丢了。
秦茗去捞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