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掐,再反复拉扯揉弄:“你这般狡猾,与其信你上面的嘴,不如下面的这张更容易对付,是么?”
说着,他将剩下的圆片取来,要贴上乳尖。
“不行,会死的……”她捂着胸连连退缩,不肯松开。
她的花核已经被折磨地快扯掉了,再贴两个,她真的会死。
沈烨沉下脸,将绑她手的皮带抽掉,对折后捏牢,拍了拍她的手背:“拿开。”
秦茗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一圈,次次要插到她胃里去。
他不语,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来跪趴着,小穴像柔软的套子一样裹着他的分身,泛着白沫的水液四溅到花心周围破皮的肌肤上。
“还跟我对着干?”皮带边缘冰凉的扣环游过臀侧。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臀肉上多了道嫩红的伤痕。
是对她不乖的惩罚。
秦茗痛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魔鬼,又被他拽回去,用散开的绸带绑住她的手固定在身后。
圆片含上乳尖的同时,粗长的性器“噗嗤”一下堵进小穴,猛烈的抽插间,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臀部,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