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统共就那几个人。”
她眨了眨眼睛,神色似乎带着迷茫和好奇,“爹爹,九千岁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那几个人是谁啊?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坏,诬陷爹爹呢?”
“哦,没什么。”
定北王勉强笑了笑,柔声道,“宝儿,以后若是遇到都督,尽量不要同他接触,但也千万别让他不开心。爹爹知晓你是为了爹爹好,可下次万万不能这么冲动。好在都督没动怒,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你娘亲交代啊。”
沈乾歪了歪脑袋,似乎很是困惑他的话。
定北王瞧着她纯净的面容,伸手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叹了口气。
“但愿你别再遇到他。宝儿,爹爹不需要你为我出头,爹爹和娘亲只希望你快快乐乐,平安健康。”
沈乾不知怎么的,听到这话心里有些酸楚,她稳下心神,抬眸一笑:“爹爹放心,宝儿知道的!”
回到房间,沈乾泡在浴桶之中,想着定北王方才的话语,一时思绪万千。上辈子奢求不到的亲情,如今却唾手可得。可却并不属于她,而是长平郡主的。
该得到这份亲情的人,可能早就在高烧之中悄然离世,而现在的沈乾,却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