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如意......”
她感到自己嘶哑的嗓音,喉咙里像是被火烧灼的一般。
“郡主,您终于醒了!”
如意见她睁开眼睛,喜极而泣,连忙擦干眼泪,“郡主来喝些水。”
沈乾被搀扶着艰难的起身,靠在床头:“我怎么了?”
“您又发了烧,可吓死奴婢了。”
如意声音带着哭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们带的药草上次就用完了。好在锦衣卫那有退烧的药丸,不然......不然......”
沈乾吃力的拍了拍她的手:“好了,没事了。”
“郡主,定是昨晚上风雪入房间,带了凉气过身。以后您若是再这么任性,奴婢便是一头撞死也不能依你。”
沈乾见她哭哭啼啼的,有些无奈:“好好好,再也不敢了。”
如意抽噎着喂了她些粥食,又为她打水泡了澡。
休息了两日,高烧彻底退下,沈乾觉得身体好多了。
恰好风雪也止,她穿戴好衣裳,又在如意以死相逼之下裹上棉氅才出了门,穿过一楼大堂朝东面楼梯走去,敲响了最里面的房门。
门内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是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