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些棉花。
“不想做就退出吧,你这样太辛苦了。”
斐先生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一语双关地劝她。
莫星予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听劝的女人,他人的劝说让她成为了今天的模样,她现在坚信,也许自己的决定会让她更加凄惨,但终归能留住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站起身,对着男人的腿,直直地坐下去。
斐先生倒吸一口气,晃了晃那条腿:“我可以把这个举动看成你对于刚才话语的报复吗?”
“我的心没有那么窄,先生。”
“你在讽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如果你想这样想的话。”
“你得起下身,你这样的姿势不对。”
莫星予站起来,听着他的话语做动作。
“另一方如果是头一回坐,通常先要略作试探,先轻轻覆上,然后每半秒加重一次分量,直至全部压上去,全程不超过半分钟。”
莫星予将臀贴着他的腿,男人今日穿着灰色的西装裤,身体里的温热顺着薄薄的布料传在她身上,她感觉屁股下被搁了一层铁水,怎样都有些坐立不安。
“为什么腿要撑在地上,要把重量全部放在我身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