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那个怪异的梦的原因,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又说怪话,”林子洛坐到她的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也不烫啊。”
白沐一眼难尽地看着他,额头是不烫,但是他的手掌粗糙微凉,碰上她的额头的时候,她下面的穴几乎是抽搐着又吐了一股水,把本来就湿淋淋的亵裤沾得更湿了,穴里面骤然一股尖锐的痒意,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捅一捅才好。
“你出去,”白沐沉重地说,“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林子洛委屈巴巴地看她,“你昨天还说和我一起去黑市上卖东西的,说好了七三分成的,你是不是想赖账?”
白沐看着她还在想钱的小伙伴,沉痛地说:“你快出去,这个事情以后再解释。”
她把林子洛从房间里赶出去,用毛巾简单地擦洗了一下,有些粗糙的毛巾擦过下体突出的阴蒂,带来爽得人打颤的快意,她掐着手心忍过那一阵,换了一条干爽的亵裤,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过是个合欢功法,她要是足够清心寡欲,难不成还能被一部功法逼着上床吗?
她从衣柜里挑了一条漂亮的襦裙,又把头发梳了梳,推开门走到外面。
林子洛正倚在门边等她,他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