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已经不被称为伤痛,提及也不会刺痛,就只是她记忆里的一部分。
“那妳平时在家怎么办?”
“小时候有保姆带,搬出来之后他们有请佣人。”,提到保姆,易南烟脸上表情柔和起来,“比起血缘上的母亲,保姆对我来说更像是妈妈一点,她会哄我睡觉,会听我说心事,会一直陪我。”
“只可惜她去年就辞职回家了,但我有空就会去看看她,跟她聊聊天。”
墨亦卿低低开口,“嗯,还好有她。”
“是啊,还好有她。”
易南烟披上浴袍,挪动到窗前去坐着。
随着镜头的移动,墨亦卿又再次看见她墙上挂的画,还看见了几幅之前没见过的。
这几幅画连在一起,他模糊的记忆顿时清晰起来,“妳墙上挂的画,都是鲁东前期的吗?”
“咦,主人怎么发现的?”
易南烟错愕的瞪大眼,环顾四周,她挂在卧室里的几幅都不是他特别有名的画,而是他前半生创作的黑白木炭画。
易南烟呼吸停顿住,心跳疯狂加速,一种狂喜油然而生,那是由最喜爱的东西受到认可激起的。
“一开始只看几幅还没想起来,后面多看就突然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