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厕所,即使他的手里就提着自己的鞋子,也不能再带给她任何安慰。
她觉得自己有点冷,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的小腿,腾腾腾地跑回了自己屋里,连衣服也没有拿。
这些试探在周岺看来无疑都是失败的,转过头她便放弃了,去纠结那些是是非非的问题了。
真正被留下来破局的,是周岢。
他揣着一份隐秘的心思,生出了一点犹疑的猜测,最终却还是选择了慎重地咽下这注定无望的心事。
其实周岺早就有预感了。
这种预感伴随着周岢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愈发强烈。
周善才现在不必工作到深更半夜,每天十一点左右就能回家。反倒是周岢,从三天回一次家,到一周回一次。
到现在,他提着行李敲门,来跟她道别。
他说他有了工作,做项目很忙,还要兼顾学业,实在很不方便,所以在外面跟人合租了一间房子。
一个无可撼动的理由。
周岺看着他站在帘子另一侧,行李在他的脚边,和他一齐静默着。
隔着厚厚的帘子,周岢站了一会。帘子那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知道他让她伤心了。
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