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
他只当没看到他爹投来的那道满意的目光,面上平平淡淡的,没有过分的欢喜,也没有失落。
另一边,秦清的表现则完全与他不同,他显然没将陆冷霜的话听进心里,而是伸手若无其事地往长廊西边指了指,扭头问陆远和,“陆伯伯,那个姑娘是谁?”
这一问,所有人都转过了头。
陆远和咬唇,笑了笑,“那是微月,她大病初愈,身子不好,就没叫他来拜见国公爷。国公爷不会怪罪吧?”
“说的哪里话。”秦礼也笑,视线落在陆微月的背上。见她身影瘦小,长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便问一句,“微月怎么了?”
“前几日淋了场雨,昏迷了好些时日。今儿个才下床,难免带一些病气。我也是担心,小女再将病气过给国公。”
“我没有那么娇弱。”秦礼摆摆手,爽朗的笑。昔年凌氏也瘦弱,又喜吃素,整个人瘦得像一张薄纸。他看着心疼,但又不忍违背她的意愿,只好由着她去。
谁曾想?
若非如此,当年生秦清时,恐怕也不至于难产。瞧见陆微月,秦礼触景生情,鼻头便有些发涩。
“好端端的怎么会淋雨?”秦清吸了吸鼻子,望着陆相,满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