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报。站在杨柳旁边,问:“又擦过了?”
“嗯!又写歪了。”
我退后几步,看了看。觉得他当下写的依然是歪斜的,提醒道:“你现在的好像也写歪了哦!你……退两步看下!”
“是吗?”他连忙后退,发现确实又歪了,捏着粉笔的手摸着头有点懊恼,粉笔灰都沾到头发上了,看得我难受:“这样,我用尺子给你划上细线条,像作业本那样,你再写就不会歪了。”
“啊!好!”他翻然醒悟。
于是他又把刚写的擦掉,然后让到一旁。我拿了尺子开始划线,没一会儿就划好,换他再写。这办法,行之有效。杨柳很快就将内容写满,整齐流畅。
此时,韩云实做完他的习题,收好书本走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杨柳实践了他所说的陪我,没有走。站在我身后,他不说话,也不回座位做题。只是安静地看我画树叶。教室里,除了偶尔粉笔划出的吱呀声,没有别的声音。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很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六)
“哈!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做什么哦!”刚刚画完,突然就听到一声大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话,而是因为突然打破安静。我俩回头一看,是马缨丹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