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莹莹自然也离不开驸马,”秦月莹俯下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要驸马听话。”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凤关河浑然未觉。
他被这一下舔得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成亲叁年了,从来没被这样撩拨过,他的心又痒又麻,止不住的狂跳,鸡巴也胀痛的厉害。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说她也离不开他……
只要他听话。
莹莹的小公狗求求主人
热。
好热。
明明屋内是最让人舒服的温度,凤关河却觉得自己后背浸满了汗。
他张着嘴,口鼻一起呼吸,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屋内分外明显。
鼻尖除了她身上香膏的气息,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屋子里还燃了什么香。
凤关河用力甩了甩头,想让神智清醒些。
眼前忽然就黑了。
秦月莹站在他身前,将男人不安分的脑袋一把按在自己胸前。
他的脸就埋在两只乳儿中间深深的沟壑里。
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秦月莹笑了。
她摸着他的发:“狗狗不准乱动。”
凤关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