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他。
凤关河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毕竟他从前都是打地铺的。
他知道秦月莹将睡不睡的时候最好说话,于是趁机跟她咬耳朵:“长公主不妨留在庄子上,我后面都陪你,再不会出事了,如何?”
“你和皇上一起算计我,没发落你就不错了。”秦月莹神情倦懒。
凤关河嘴里有些苦。
“这已经是牺牲最少的一个法子了,长公主。”
秦月莹一时没有说话。
正当凤关河以为她睡了的时候,又听得她道:“你告诉我,这次是哪家这么倒霉?”
轮到凤关河不说话了。
秦月莹冷笑:“哼,都是一丘之貉。”
话虽这样说,她也没推开他。
她已经放权许多年,只是有些好奇,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
凤关河又是叹息一声:“不让长公主回去,其实是因为这段时间京中血煞气重,唯恐冲撞了长公主。”
“留下来吧,好不好?”
秦月莹其实很不想留。
她月信都来了,不能让驸马帮她舔屄,那成日留在这儿对着他那张脸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身后的人一直拿脑袋蹭她的脖子,像小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