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堆满衣物。
江夏双手交叠被禁锢在后腰,两团柔软胸部压扁在桌面,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双腿分开,粗长滚烫的阴茎从后狠狠贯入湿漉漉的小逼。
站在后方的男人,带着满腔怒火,腰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向前重重冲撞。
江夏一开始还在咒骂他,而现在被操的受不了哭着的向他求饶。
“哥别继续了……呜,好疼!要被撞坏了……”
“哥哥快松开……被顶的肚子好酸,呜呜呜~”
直到江夏彻底没了劲,唇角挂着口水,小嘴里只剩呜咽声和不时发出娇喘后,硕大龟头狠狠突破最柔软的点儿,深深埋入。
江程冬俯身,贴在江夏耳边,嗓音低沉极具危险味:“知错没?”
江夏脸上挂着泪痕,吸吸鼻子,缓过神,染着哭腔:“哥,我知道错了。”
“说清楚,错哪了?”
“我、我今天不该给他做燕窝的。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跑出门。呜~哥哥现在饶了我,我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江程冬现在发火的原因,江夏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还有呢?”
江夏发懵,就连呼吸都停滞一秒,还有?还有什么?
她也没犯别的错啊。